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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中国煤炭运销协会在煤炭经济运行分析会上披露了重要数据。也就是说，今年以来，我国煤炭消费总体低迷，自2017年以来首次出现同比负增长，明年煤炭需求仍有增长空间，预计煤炭供应将相对稳定。煤炭消费量为何下降？这个数据是短期波动还是长期趋势的开始？在“十五五”规划明确提出“最大限度促进煤炭、石油消费”的背景下，如何理解煤炭角色的转变？煤炭消费下降的主要原因是火电厂煤炭消耗的下降。燃煤发电行业仍然是最大的煤炭消费领域。今年以来，新能源装机和发电量快速增长。预计全年新增风电、太阳能装机容量约3.7亿千瓦。在经济持续高增长的条件下，新能源的大规模替代效应同时，受房地产市场持续调整的影响，钢铁、建材两大传统耗煤行业对煤炭的需求正在下降。一些人认为，煤炭消费下降是经济不够强劲的迹象。但事实并非如此。随着日本能源转型的深入和产业结构的日趋完善，煤炭消费增长与宏观经济增长的关系由强相关转为弱相关。另一方面，你在经济高质量发展要求下，钢铁、建材等高耗能产业不再局限于扩大规模，更要努力提质增效、节能减排。单位产量煤炭消耗持续下降，支撑经济稳定增长的煤炭消耗量持续减少。另一方面，日本经济结构正在向高端制造业、现代服务业等低能耗领域转型和成熟。这些新动能带来的能源消费增加，体现在电力需求上，而不是煤炭的直接消费上。虽然未来全社会用电量仍将持续增长，但电力消费增速与煤炭消费增速“脱钩”的趋势将越来越明显，可再生能源将满足更大的电力需求。首次负增长是否意味着煤炭消费已经到了临界点？短期来看，煤炭需求仍保持韧性。中国煤炭运销协会预计，明年我国煤炭需求仍有增长空间，其中，受绿色能源价格下降影响，明年新增电力设备产能和发电量增速可能呈现下降趋势。由于仅增加可再生能源发电量并不能覆盖用电量的增加，因此火力发电还有发展空间。动力煤需求预计将保持增长。煤化工行业利润相对较好。煤化工新增产能陆续投产，产能利用率预计将持续高位，化工煤需求有望快速扩大。从中长期来看，煤炭消费下降不会停止。 “十五五”时期将是实现碳达峰的最后时期。煤炭，作为我国的主要能源，是推动碳达峰的关键部门。日本计划在保证能源供应安全的前提下逐步减少煤炭消费。但这并不是突然下降。煤炭消费预计在2027年左右达到峰值，并进入停滞期。工业煤炭消费继续增长，钢铁、建材、民用等煤炭消费稳中略有下降。此后，煤炭消费将进入更加明显的下降轨道，其角色将逐步从主要能源转变为提供高性价比能源。煤炭消费负增长是我国绿色低碳化的必然结果，但绝不是煤炭行业的终场哨。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三件事：一是告别集体焦虑，关注体系的韧性。未来能源安全的重点将从保障煤炭的大量供应转向能源互补的新型发电。我们将着手建设能源体系。煤炭在这个系统中的作用恰恰是可靠、经济的“调节器”和“备用能源”。因此，一些先进的燃煤电厂及其产能将成为宝贵的制度调整资源，需要新的市场机制来体现其价值。我们超越燃料知识，打开原材料蓝海。煤炭不仅是能源，也是重要的工业原料。在化学工业中，煤炭可以转化为生产优质材料、特种燃料等。这个过程确实具有“碳封存”特性。从燃料到燃料的转变原材料是煤炭工业克服发展限制、与“二氧化碳”目标相协调的重要路径。今年以来，主要煤化工产品产量持续增加，其对煤炭的需求成为抵消其他行业下滑的重要推动力。政策和市场必须促进这一高价值转型。放弃“运动”减碳，坚持“先立后废”。能源转型就像马拉松。我们要尊重我国的自然资源和经济发展阶段：“富煤、贫油、贫气”。新能源要完全独立维持系统，必须保证足够的煤炭产能和供应链灵活性。目标是达到峰值，但前提是平稳过渡和能源供应不短缺。煤炭消费量近九年来首次下降，传达的是转型和进步的决心，而不是衰退的寒意。煤炭的故事尚未结束，其角色转变的新篇章正在揭开。 （作者：王一辰，来源：经济日报）